伏尔泰
德国作家汉宁·里德最近读的一本书是《没有地方的同情》,书中提到了一个灾难的例子。1755年的万圣节,里斯本爆发了一场大地震,摧毁了大多数教堂和房屋,造成20,000多人死亡。地震震惊了欧洲,因为以前从未有过如此严重的灾难。每个人都在谈论这场灾难,包括著名哲学家伏尔泰、卢梭、康德等人。伏尔泰总结了灾后的反应,并留下了一句非常著名的话:“里斯本已成废墟,人们仍在巴黎跳舞。”“这是自那以后出现的描述人们对遥远地方的灾难漠不关心的常用表达。
199里斯本地震引发了席卷欧洲的大讨论,更多的是因为这场灾难让人们意识到了真正的恐惧。他们意识到这样的灾难随时随地都可能发生。无处不在的恐慌造成了长期持续的精神冲击。里德在书中写道,“人们第一次意识到伴随文明和都市生活本身的危机。”人们表达了对死者的哀悼,但他们的想法是在未来类似的灾难中他们会是什么样子。自怜隐藏在人们的同情中。这座城市已经失去了它的保护作用,人们感觉受到了自然的威胁,就像在原始时代一样。"大多数时候,我们的同情只能延伸到我们的亲戚、朋友和邻居。所谓亲人或多或少的悲伤,别人也曾唱过,这大概是正常的人类感情,自古以来就有如今,借助现代通讯工具,我们可以随时从电视和互联网上看到远处发生的灾难的视频和图片。这种距离感可以使我们的同情在短时间内延伸到远处,但不会持续太久。只有当灾难发生在我们身上时,持久的同情才是最强烈的。里斯本地震后海啸带来的道德困惑让许多哲学家思考当灾难发生时,人们如何保持一种遥远的共鸣。例如,亚当·斯密认为,同情那些远离我们、与我们无关的人只会激起我们内心的恐惧,而对方不会得到任何好处。他认为这是一种“人为的悲伤”但同时,他也说,对他周围的人的命运,或自己的得失,不去积极干预,这种干预的程度越大,就越能在人们心中培养人类的激情这不是冷漠。强迫人们干涉远方人民的生活和痛苦只会给人们增加额外的负担。
这个观点后来被许多人反驳,因为如果我们的同情如此有限,那就意味着同情也是可以计算的,例如,我们会同情我们认识的人,对陌生人的痛苦漠不关心。我们会同情自己国家的灾难,嘲笑国外的灾难。我们将同情我们自己的国家,我们将惩罚那些不属于我们的人。这种有限的同情心成了冲突的借口。例如,有一天我们会说,为了我们自己的幸福,我们会牺牲遥远的陌生人。历史上的许多暴政基本上都是由此造成的。在这方面,我一直持有简单的道德观点。作为人类,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和发生灾难时,我们当然应该爱我们周围的人,但同时我们也不应该忘记关心遥远的事情。我们的同情心并不猖獗,也没有用武之地,但却是人类的一个基本特征。它没有区分国界、种族和意识形态。我们只是人类,是自然界中能够思考、总结和思考的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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